广州市消费者委员会发布了《广州市新能源汽车消费调查报告》,以满足消费者需求、倡导消费者树立品质消费、追求绿色、协调、共享的消费理念为导向,为广州市发展新能源汽车产业、加快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提供参考建议。在推荐系数排名中,综合巡航衰减、续航能力、电池安全性、电池耐用性、性价比五项指标进行评比,特斯拉和比亚迪并列第一。
一、调查背景及目的
随着广州新能源汽车[ 本调查中涉及新能源汽车是指纯电动式和插电混合式乘用车。]鼓励政策出台及基础设施建设提速,未来广州新能源汽车销量增长速度将会明显提升。《广州市新能源汽车发展工作方案(2017—2020年)》提出,预计到2020年底,广州新能源汽车保有量累计将达20万辆,各类充电桩(机)保有量达10万个。
从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的角度来看,新能源汽车除传统汽车相关产业外,还涉及电池、电控及相关制造产业。大力发展新能源汽车有助于催生新产业、缓解能源危机、减少城市汽车尾气污染等问题。
但广州新能源汽车产业快速发展的背后仍有一些短板亟待解决,如基础设施充电桩建设滞后、充电桩行业盈利模式不清晰、对充电桩建设的政策细则不明确、充电桩用电无保障、电池和充电技术有待继续改善等
广州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应立足本市汽车产业基础和市场优势,进一步提升产品质量,加快规划建设充电基础设施,通过示范应用拓展市场,培养消费群体,激活市场需求潜力。
在此背景下,广州市消费者委员会联合现代社评院开展新能源汽车消费调查,以满足消费者需求、倡导消费者树立品质消费、追求绿色、协调、共享的消费理念为导向,为广州市发展新能源汽车产业、加快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提供参考建议。
二、调查基本情况
(一)调查方法
1.文献研究
通过文献资料研究,对国际、国内与新能源汽车有关的理论文献、典型案例、评价体系、数据、研究报告等信息进行全方位搜集、筛选、分析,研究其他省市新能源汽车推广案例。
2.专家访谈
通过对新能源汽车行业内专家一对一深度访谈,了解广州新能源汽车发展现状及存在问题,并提出相应建议。
行业专家代表分别为:比亚迪汽车销售有限公司广州大区经理、广东劲天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、广东省新能源汽车产业协会秘书长、广汽丰田互联出行部部长和新能源业务科负责人、广东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技术中心新能源动力电池实验室负责人、广州市工业和信息化委员会相关负责人。
3.问卷调查
调查内容主要围绕购车行为、使用状况、车辆评价、充电设施建设及新能源汽车相关政策评价五大方面进行。
本次调查采取拦截访问和网络问卷调查形式,总共完成2247份调查问卷。其中拦截访问通过在市内充电桩使用率较高的大型公共充电站,选取粤A车牌新能源汽车车主进行访问,共完成237份。网络调查通过网站、网络固定样本库、微博、“有车以后”等微信公众号及朋友圈、消费者志愿者群、微信等针对车主和关注新能源汽车的消费者开展,调查时间为2018年8月30日至10月15日,共完成2010份。
(二)样本分布
1.人群分布
本次调查受访者中新能源汽车车主为319人,占14.2%;使用过(驾驶或乘坐)新能源汽车的577人,占25.7%;了解过新能源汽车相关信息的1351人,占60.1%。
图1 您与新能源汽车有过哪些接触?
2.受访者特征
表1 受访者特征
3.受访车辆特征
表2 受访车辆特征
三、主要调查结果
主要调查结果为两大部分,一是广州市新能源汽车发展现状,包括当前新能源汽车质量及相关技术、广州市新能源汽车相关政策评价、广州市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建设;二是广州市新能源汽车消费市场分析,包括消费者市场前景、新能源汽车消费行为、共享新能源汽车使用体验等。
第一部分、广州新能源汽车发展现状
(一)新能源汽车质量及相关技术
1.新能源汽车性价比有待提升
受访车主认为当前新能源汽车性价比一般。调查发现,车主对新能源汽车性价比总体评分为3.37分(满分5分)。其中,特斯拉居第一,为3.73分,略高于其他品牌;北汽新能源次之,为3.40分;比亚迪、东风汽车、吉利汽车分别为3.39分、3.33分和3.31分;其他品牌为2.83分。总体评分不高,新能源汽车还需加大力度提升质量、降低成本。不过中国电动汽车百人会理事长陈清泰在2018第二届全球未来出行大会上曾表示:“最迟到2025年,电动车的性价比将达到或超过燃油汽车,市场的力量将推动消费转型,向电动化倾斜,燃油车与电动车此时将此消彼涨,传统车面临更大的压力。”
图2 性价比评分
2.近七成新能源汽车存在里程衰减,比亚迪衰减较少
调查显示,根据不同的购买时间,近七成车主表示汽车有出现不同程度的里程衰减,其中,衰减了10%以内的车占38.9%,10%-20%的占19.7%;6.3%衰减程度为20%-40%,1.6%衰减了40%以上,33.5%车主表示没有出现衰减。受访专家表示,电池的衰减与行驶里程和温度有关。一是行驶里程越长,充电次数越多,衰减越大;二是温度越高,衰减越大。此外,据媒体报道,车主实际用车时续航里程与购车时商家宣传不符,也是车主感到出现续航衰减的原因之一。
图3 里程衰减了多少?(单选)
从品牌来看,比亚迪里程衰减程度最低。按1到5分为分数区间,5分表示没有衰减,1分表示衰减40.0%以上,续航衰减程度越低,评分越高。调查显示,车主对新能源汽车整体衰减程度评分为3.97分。比亚迪续航衰减程度最低,评分为4.11分;北汽新能源次之,为4.09分;东风汽车4.08分,居第三;吉利汽车和特斯拉均低于总体评分,分别为3.76分和3.20分,其他品牌为3.80分。[ 东风汽车、特斯拉样本量较小,结果仅供参考。]
图4 里程衰减程度评分
3.续航能力是目前新能源汽车最大短板
电池是新能源汽车重要组成部分。课题组选取了续航能力、充电速度、电池耐用性及电池安全性四大指标,根据车主及使用者评价,一定程度反映目前电池质量及技术。
调查显示,当前新能源汽车续航里程集中在200-400km的较多,400km以上的较少。在消费者评分中,续航能力评分最低,为3.38分,说明消费者对目前新能源汽车的续航能力较不满意。其他指标中,充电速度为3.41分,电池耐用性(寿命)为3.47分,电池安全性为3.65分。
对于电池起火事件,受访专家表示,一是电池生产质量问题,其在生产过程中可能偶尔掺入了杂质;二是电池连线失效问题导致电压检测线失效,造成电池过充现象,从而引起起火,甚至是爆炸;三是部分电池受外部不可抗压力影响,过度撞击等均会导致起火。但总体来说,电池起火仍是小概率事件。
图5 续航里程
图6 您对目前新能源汽车以下各项指标评价如何?(满分为5分)
4.特斯拉、比亚迪品牌综合推荐指数最高
新能源汽车品牌众多,为进一步分析各品牌车辆使用情况,调研组选取了续航衰减程度、续航能力、电池安全性、电池耐用性及性价比五大指标,基于车主评价,通过赋分换算后,得出各品牌推荐系数。
综合比较来看,特斯拉与比亚迪并列第一,其次是东风汽车、北汽新能源和吉利汽车。
其中各项指标来看,里程衰减比亚迪表现最好,续航能力特斯拉评分最高,电池安全性特斯拉、比亚迪评分较高,电池耐用性(寿命)特斯拉评分最高。
五大品牌各指标口碑评分排名表
5.当前充电效率对于公共充电桩仍显不足
充电时长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新能源汽车使用。受访专家表示,充电桩目前分为快充和慢充两种,快充桩通常半小时能充80%电量,充满电最快一般2小时,慢充桩一般需6-8小时。
调查显示,受访者的新能源汽车2小时以内充满电的占46.1%,2-4小时充满的占37.0%,4-7小时充满11.0%,7小时及上占6.0%,公共充电桩充电效率仍显不足。有受访车主表示,在充电站充电时间太长,不像加油站加满油立刻就能走,而且大部分露天充电站均无休息室,充电体验不佳。
充满电一般需要多长时间?(单选)
6.充电技术满意度刚刚过半
调查显示,受访者对目前充电桩技术满意率为51.5%,不满率为13.4%,一般占35.1%。整体来说,现有充电技术的用户体验还不理想。
图8 您对使用过的充电桩技术评价如何?(单选)
(二)广州新能源汽车相关政策评价
1.购车补贴政策知晓率最高
为加快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,省政府出台了《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的实施意见》、市政府出台了《广州市新能源汽车发展工作方案(2017-2020年)》、市工信委出台了《广州市加快推进电动汽车充电基础设施建设三年行动计划(2018-2020年)》等政策文件。
在现有新能源汽车政策中,购车补贴政策消费者知晓率最高,达到56.4%,不限牌、不限行、减免购置税政策知晓率保持在50.0%左右,购车贷款支持及利率优惠知晓率为43.8%,允许车主申报自建充电桩知晓率最低,为27.5%;7.4%受访者表示都不了解。
图9 您知道哪些新能源汽车政策?
2.“不限行”“不限牌”政策满意度较高
调查显示,新能源汽车相关政策总体评分为3.77分。其中购车补贴政策评分最低,为3.80分,减免购置税评分为3.83分,对于“不限行”“不限牌”政策评分较高,均为4.03分。在广州实行“开四停四”管理措施背景下,消费者对新能源汽车不限行政策无疑更为关注。
而消费者对购车补贴的感知可能不明显,2018年7月穗新能源办印发的《广州市推动新能源汽车发展的若干意见》指出,由车企在销售车辆时,车价按照扣减购车补贴后与消费者进行结算。据受访车企代表反映,新政策实施后,一方面由于相关的细则尚未出台,车企申请相关补贴较难;另一方面,消费者也对购车补贴的感知不明显。
图10 您对目前广州新能源汽车相关政策评分为?(满分为5分)
3.新能源汽车充电费用基本合理
充电费用收费一般为“电费+服务费”组成。根据《广州市发展改革委关于电动汽车充电服务费试行收费标准的通知》,2018年7月1日起,我市电动汽车充电服务费上限从原规定的每千瓦时1元调整为每千瓦时0.8元,下调了0.2元。但仍存在一些充电运营企业未按照《通知》及时下调,仍按原每千瓦时1元进行收费,引起车主不满。
本次调查发现,43.1%受访者认为充电费用合理。其中,非常合理的占10.3%,比较合理占32.8%。其余受访者中,一般占33.6%,不太合理占17.7%,非常不合理占5.6%。
图11 您认为充电收费合理吗?(单选)
4.七成受访者认为“开四停四”对缓解交通压力有效
2018年7月以来,广州市“开四停四”管理措施,政策实施四个月后,近七成受访者表示有缓解广州市交通压力,认为该政策不起效果的受访者占30.2%。
图12 您认为广州“开四停四”政策对缓解交通压力有用吗?(单选)
(三)广州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建设
1.广州市充电桩设施建设满意率低
调查显示,受访者对广州市充电桩建设满意率为39.7%,不满率为22.1%,一般占38.2%。
图13 您对目前广州市新能源汽车充电桩建设满意吗?(单选)
2.充电桩少、分布不合理等问题突出
据广州市发改委相关负责人披露[ 《南方都市报》2018年8月15日《公交车、公务车逐步推广新能源车》报道。],目前全市新能源汽车保有量超过6万辆。广州市充电设施智能管理平台数据显示,截至2018年10月31日,全市充电桩运营商共58家,充电站(群)2077个,充电桩总数为17180个,与原计划2018年建成充电桩34700个存在较大差距。据以上数据测算,现有新能源汽车车桩比[ 车桩比=新能源汽车保有量:充电桩总数]约为4:1,充电桩数量偏少。
本次调查显示,充电桩少(54.1%)为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建设最大问题。其次是充电桩分布不合理(46.9%)、充电车位被占(38.5%)、充电桩质量参差不齐(30.7%);充电接口不兼容、充电桩安全性能问题、充电费用支付不便等问题程度较少;此外,其他问题占6.9%;认为没有问题的受访者仅占2.3%。
受访专家表示:“2015年以来,随着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奖励政策出台,充电桩数量也明显增长,甚至可以说是处于‘野蛮生长’阶段。一方面,早期建桩并没有首要考虑选址、分布等因素,而是先注重建成数量,因此导致许多充电桩选址偏僻。另一方面,当时市场上没有统一的行业标准,导致充电桩匹配性差、充电不兼容、性能也参差不齐,桩建好了使用率却不高。”
此外,如果车主要自建充电桩,也会面临很多困难,主要有电力供应难协调、小区物业难协调、充电车位管理难协调等问题。
图14 您认为新能源汽车充电设施存在哪些问题?(可多选)
3.仅约五成受访者表示找充电桩容易
47.0%的受访者表示在广州找充电桩方便,24.6%的受访者认为不便,还有28.3%的受访者表示方便程度为一般。
有受访车主表示:“充电桩位置隐蔽,相当不好找,续航里程剩30km左右就要开始找充电桩,不然怕半路没电,还是非常不方便的。”
图15 您认为目前在广州找充电桩方便吗?(单选)
4.全市从化区充电最难,中心城区黄埔、越秀充电相对较难
据本次受访的市工信委相关负责人透露,全市来看,南沙充电桩建成数量最少,为540个,其次是荔湾(631个)、从化(661个)、增城(742个)、越秀(831个);海珠、花都、黄埔、番禺、天河、白云建桩数量均达1000个以上,白云建桩数量最多,为3729个。
本次调查显示,全市来看,距离市中心较远的区充电比中心城区困难。排名前六均为距市中心较远的区,其中,从化区充电最困难,占(41.0%);其次是南沙区(33.9%)、番禺区(32.7%)、花都区(31.0%)、增城区(28.6%);中心城区充电普遍更方便,充电困难程度均低于25.0%,黄埔、越秀区相对较难。
图16 广州市各区充电桩数量
图17 您认为哪些区域充电困难?(可多选)
第二部分、广州新能源汽车消费市场状况
(一)新能源汽车消费市场前景
1.新能源汽车市场前景乐观
调查显示,69.0%的受访者表示广州新能源汽车市场前景乐观,仅9.4%的受访者认为不乐观,一般占21.6%。
受访专家表示:“越来越多的消费者绿色低碳出行理念逐渐加深,在各项政策激励下,未来新能源汽车市场总体呈乐观趋势。”
图18 您认为新能源汽车市场前景如何?(单选)
2.36.4%消费者愿意选择新能源汽车,插电混合式更受青睐
关注新能源汽车的消费者中,有实际购买计划的占36.4%,63.6%不考虑近两年内购买。从购车类型来看,插电混合式动力汽车更受其青睐,占58.5%;而纯电动式汽车占比略低,为39.8%,其他类型占1.7%。
图19 您近两年考虑购买新能源汽车吗?(单选)
3.媒体报道成获取汽车信息最主要途径
受访者获取新能源汽车相关信息最主要途径是媒体报道(61.9%)。其次是通过汽车展销会(44.5%)、商家介绍(43.4%),电视广告(39.1%)、亲朋建议(32.6%)、汽车网站(32.5%);政府宣传、书籍报刊等途径较少,分别为26.4%和21.0%。
图21 您获取新能源汽车相关信息的途径有?(可多选)
(二)新能源汽车消费行为
1.节能环保、购车补贴、不限牌限行等是消费者选择新能源汽车的重要原因
节能环保是新能源汽车特性,同时也是影响消费者购车重要因素。调查显示,因节能环保而购车的消费者占66.7%。其次是因购车补贴,占48.2%。受广州“限行限牌”政策影响,消费者因新能源汽车不限牌而购买占46.7%,不限行占43.7%。据央广网2018年7月29日报道,广州“开四停四”8月开罚在即,今年6月,广汽新能源总体销量达1587台,同比增长436%,几乎是去年同期的5倍,创下历史新高。本次受访车企代表表示,新能源汽车在“双限”城市销量高于其他城市,广州市“开四停四”限行政策实施以来,到店咨询、购买新能源车的人数大增。
图22 消费者购车因素
2.充电桩建设不足成选购新能源汽车最大障碍
充电桩太少(48.6%)是消费者近两年不考虑购买新能源汽车的重要因素;其次是价格高(40.9%)、电池、充电桩等安全性能未知(39.9%)、可供选择的车型太少(39.4%)、充电时间长(39.0%)、电池续航能力差(38.7%)等因素较为集中;担心电池报废产生污染占27.7%,“车保费过高,理赔难”占18.3%;此外,无购车计划(20.3%)、已经购买燃油车(13.2%)、其他(3.2%)也占一定比例。
图23 您不考虑购买新能源汽车的原因是?(可多选)
3.购买新能源汽车提车速度较为乐观
从预订到提车需等待多长时间,是新车上市之后消费者关心的问题之一。据媒体报道,2017年初,由于补贴以及各地区指标政策的变动,很多城市在订车环节都出现了推迟延后的情况。
本次调研发现,广州市新能源汽车提车情况较为乐观。27.0%车主表示立即可以提车,1个月以内提车占57.1%,3个月以内提车占12.5%,6个月以内提车占2.8%,提车时间为1年以上的占0.6%。
图24 购买新能源汽车多久能提车?(单选)
4.新能源汽车保险价格基本合理
据《新能源汽车保险市场分析报告》显示,新能源汽车的单均保费[ 单均保费:每单保险的平均保险费用。]比非新能源汽车要高出21%。以签单保费占比达52.6%的家用车为例,2017年新能源车单均保费为5928元,非新能源车则为4626元,前者比后者保费贵28%。目前保险公司将新能源汽车“按补贴前价格投保,按补贴后价格赔付”不合理现象,导致车主投保保费贵、理赔服务不匹配。
本次调研发现,车主认为新能源汽车保费合理的占38.9%,其中,非常合理的占8.8%,比较合理占30.1%;认为一般的占48.0%;认为不合理的受访者较少,仅占13.1%,其中不太合理占9.7%,非常不合理占3.4%。总体来看,消费者认为车保费基本合理,可能与其对保险费的感知不明显有关。
图25 您认为新能源汽车的保险价格合理吗?(单选)
广州市消委会发布《广州市新能源汽车消费调查报告》 特斯拉比亚迪口碑并列第一
5.新能源汽车停车经常无法识别
调查发现,47.8%的受访者停车时有遇到过智能停车系统识别不了新能源车牌的问题。究其原因,新能源车牌号为六位数,比普通车辆多一位,而目前的车牌识别管理系统都是针对传统车汽车研发的,导致对新能源汽车的识别率不高,给车主停车带来诸多不便。
图26 您是否遇到过停车场识别不了新能源车车牌的问题?(单选)
广州市消委会发布《广州市新能源汽车消费调查报告》 特斯拉比亚迪口碑并列第一
(三)共享新能源汽车[ 共享新能源汽车特指在共享汽车平台租驾的新能源汽车。]租驾体验
1.25.6%受访者在共享汽车平台租驾过新能源汽车
共享汽车为城市出行提供了一种新的选择。在广州,据不完全统计,已经出现了至少20家共享汽车品牌。本次调查显示,25.6%受访者在共享汽车平台租驾过新能源汽车,74.4%受访者表示没租驾过。
图27 您租驾过共享新能源汽车吗?(单选)
2.“Gofun出行”选用率最高
本次调查显示,各大共享出行平台中,“Gofun出行”选用率最高,为40.3%;其次是“立刻出行”(35.9%)、“Ponycar马上用车”(34.7%);再次是“EVCARD”和“途歌TOGO”,分别为29.7%和25.7%;“盼达用车”和“巴歌出行”选用率较低,分别为19.3%和14.1%;其他如“驾呗”“一度用车”等平台选用率为6.3%。
图28 您在哪些平台租驾过新能源汽车?(可多选)
3.“Ponycar马上用车”用户体验最好
在选用平台中,哪家平台体验最好?数据显示,“Ponycar马上用车”用户体验最好,第二名为“立刻出行”,“EVCARD”“Gofun出行”“途歌TOGO”居中,“盼达用车PANDAAUTO”及“巴歌出行”排名靠后,平台服务有待加强。
图29 哪家体验最好?(可多选)
四、广州新能源汽车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
(一)动力电池技术有待提升
一是电池续航能力不足。一方面,动力电池续航里程不足。目前市面上新能源汽车续航里程主要以200km-400km为主,续航里程达400km以上仍是少数,续航里程不足导致消费者出现里程焦虑,长途出行受限。另一方面,随着充电次数增加,续航里程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衰减。
二是电池质量问题。一方面,目前动力电池技术发展存在瓶颈。如市面上动力电池主要有三元锂电池及磷酸铁锂电池,前者能量密度高但安全性较低,后者安全性高但能量密度低,而部分汽车厂商片面追求续航里程,一般采用安全性能相对低的三元锂电池。另一方面,存在部分生产企业为缩短生产周期,忽视技术规范和标准、电池产品测试验证不足等。
(二)充电配套设施建设不完善
一是充电桩数量少,分布不合理。广州市充电设施智能管理平台数据显示,广州市2018年底计划建成34700个充电桩,截至10月底,实际建成17180个,充电桩建设速度明显滞后。据测算,现有新能源汽车车桩比约为4:1,总体看来,充电桩数量少;另一方面,充电桩建设分布不均。早期充电桩行业盈利模式不清晰,部分企业通过扩大网点,通过增加建桩数量领取补贴盈利,建桩选址不尽合理,造成“有车无桩,有桩无车”现象。
二是充电桩质量参差不齐。有受访专家表示,充电桩建设初期,由于市场上缺乏统一的行业标准,存在部分企业为降低成本,所选取的材料性能较差,导致产品匹配性差、性能参差不齐问题。
三是充电桩管理不到位。一方面,存在燃油车占领充电车位,车位没有做到充电专用;另一方面,运维工作不到位,对于出现故障的充电桩没有及时维修,造成闲置浪费,甚至产生安全隐患。
(三)政策法规体系不完善
一是政策法规不明确。目前政府部门出台了多项办法及实施意见,但缺乏具体实施细则,政策执行容易产生偏差;另一方面,政策缺乏强制性,无奖惩机制等,政策难落到实处。
二是政策法规出台存在滞后性。新能源汽车迅速发展,许多问题仍缺乏相关政策法规依据,如缺乏新能源汽车专属保险条款,现有燃油车险条款并不适用于新能源汽车等。
此外,政策宣传不到位也影响了新能源汽车的发展。本次调查显示,受访者对新能源汽车相关政策知晓率普遍不高,具体政策宣传不足。
(四)市场竞争机制不完善
一是缺乏行业规范。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初期,由于入行标准及门槛较低且市场乐观,大量资本涌入,部分企业制造成本低、质量差,存在打“价格战”等恶性竞争行为,影响行业健康发展。
二是市场监管不足。有媒体和专家认为,近年来,曾发生过部分企业利用监管漏洞,伪造原始生产销售凭证、生产合格证等骗取
